李莹也常遇到这种情况。有些孩子开始不能识别性侵,等时间一长更缺乏证据。“等意识到后向我们求助,但因为证据问题,我们即便知道事情可能是真的,也没办法帮助她。”
樊星曾在浙江某市检察院从事未成年人检察工作多年。他曾遇到一个取证难的案例,4岁女童遭强奸,下体重伤,没有人证。女童讲不清楚也不愿讲,家长也不想孩子受到二次伤害,但打击犯罪又有取证需要。“后来引入专业心理疏导,几次心理疏导后,孩子才把事情讲出来。”
《三峡渔民退捕后新生活:从"靠江吃江"到"守江护江"》据新华社报道,“北漂”12年,杨延丽终于在北京安家。2017年12月,她签下朝阳区锦都家园的一套两居室,成为北京市首个共有产权房项目的首位签约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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