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6万保证金,我是以两分的利息借的,今年才全部还清。”徐善瑾说,十多年来,他因为“犯罪嫌疑人”的身份,在当地找不到工作;当年从看守所出来后,他的身体出现糖尿病、高血压等症状,后来又因“嫌犯”身份,未能从单位改制中领到买断工龄的补贴。为了生活,他将自己的两套住宅卖得11万多元,以每月200元在外租房住。
买币的过程曲折,他要把美元换成格瓦拉,又要从格瓦拉转到日本交易所Mt.Gox。也是在买币实践中,他发现比特币的双面性——难用,但技术有突破,只要有地址,就可以打钱。他最感兴趣的是,怎么提高比特币的可用性。
《家长攒班,教师偷偷授课 上个课还得签保密协议?》贪念会让人追涨杀跌,但林吓洪仍坚持不卖币。吴行健认为相信去中心化是他坚持的原因,但他也有为币价动摇的时候:“他之前一直觉得Ripple是中心化的项目,不愿意投,昨天做了一个梦,梦见Ripple涨到了2.5美元,结果真的涨了,然后他今天在办公室里对着所有人喊,币价正义我看走眼了!那一幕很有喜感。”




